梨梨不吃桃桃

杂食动物,八十岁带病上分。

8413

ATTENTION
          东南宿舍paro,问禄总要到了授权

          维赛有,舜远有

          他们属于时之歌,ooc属于我

          私设有,贴近校园每个人没有太多棱角

 

 

 

 

   

 

 

    “赛科尔。”

    “?”赛科尔回头,对上的是维鲁特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银发仍是整齐地梳理好搭在光洁额头两边,而此时学院男神的眼神却有些奇怪。

     赛科尔只顾着琢磨维鲁特的眼神,冷不防身下命根隔着布料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抚上。他仿佛被电击一下一般赶紧跳开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吱哇乱叫。“哇啊啊啊啊男神你耍流氓啊?!”

    维鲁特平静又诡异的眼神并没有被赛科尔的慌乱惊起涟漪,他只是缓缓开口。

    “你尿裤子了。”

    “卧槽!”赛科尔被突如其来的一句吓到,双眼一睁,真实上演什么叫做“垂死病中惊坐起”。他呆坐了两秒,察觉到下身的黏糊后叹了口气沉默地掀开被子爬下床梯去换洗内裤。下铺维鲁特的被子一角搭在床梯倒数第二阶上,被子的主人睡得正安稳。赛科尔的左脚刚落在被子上时,寂静的宿舍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尽远,去上晚自习了,快点。”

    是同宿舍的舜.欧德文。他正在用清醒得不得了,混合着撒娇和宠溺的声音说着在半夜让人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的话。

    “!!”赛科尔一惊,脚底一滑连着维鲁特的被角踩在地上,顺着就把盖在维鲁特身上的被子扯了一半下来,浅眠的人立刻就醒了,用手肘支撑起上身,努力睁开赤眸就是黑暗中一个身影神似赛科尔的人站在他被子上,而被子的一半躺在地面。

    “呃,呃......”赛科尔正欲解释,暗适应后看到的维鲁特皱眉眼睛都没怎么睁脸上满是被弄醒后的不悦的样子让他一时失语。维鲁特注视着赛科尔,正当赛科尔准备开口时维鲁特往床上一倒发力扯回被子卷好翻身背对着赛科尔继续睡了。赛科尔啧啧两声掩饰尴尬拉开卧室和卫生间的隔门。

    他拿来盆子,随意地往水槽一甩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拧开一小圈水龙头刚好让它有细细水流但又发出像机器卡壳一样的噪音,倒一点洗衣粉搓搓洗洗内裤。赛科尔越洗越兴奋,脚掌在地上打起节奏,和哼着的小曲儿应和着。这种只有他自己懂的无厘头喜悦终止于去阳台晾衣服对面走廊强光的照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赛科尔是谁,当然不管强光哪来的,骂骂咧咧回到卧室,还没关后面的灯,一抬头就是其他三个人坐在床上的怒目而视。哦,还有尽远爆炸的刘海。

    这么洒脱什么都不想的结果就是伴随生活老师骂街一般的“起床了”而来递到赛科尔手上的一纸扣分状。昨晚打强光手电的不是别人,是夜班老师。

    生活处处是惊喜,赛科尔木然地想。

 

 

    赛科尔路过公告栏听到几个女生围在扣分榜前指着他的名字和扣分原因发出杠铃一般笑声的时候,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其实奇葩的扣分原因在男生宿舍非常常见。类似于“往空调管里倒水使空调变成水帘洞”“半夜两点窜舍去隔壁念绕口令”这种事算得上平凡。但如果是发生在云集四个帅哥的宿舍呢?明明其中三个单独拿出来看都是乖巧听话的,四个的脸都是百里挑一的出众,放在一起就像化学反应一般神奇,不过生成物让人大跌眼镜。人们百思不得其解,有人细细研究了一下,综合来看他们所在的8413宿舍并不是多闹腾多吵,但只要一出事就一定不是小事。

 

 

    例如某天晚上。

    尽远回到宿舍准备洗水果时,回头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了在卫生间里散落的混合着灰尘的墙漆。他走进去正好被天花板上挂着的摇摇欲坠的一片墙漆砸中脑袋。舜闻声而来,看到眼前景象沉吟片刻,帮着给尽远拂去了头发上的墙漆碎片。

    赛科尔的反应:“卧槽楼上开舞厅啊?”

    维鲁特在一旁:“你很跃跃欲试?”

 

 

 

 

 

    8413的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

    先说维鲁特.克洛诺和赛科尔.路普两人。一个是长相无可挑剔成绩无可挑剔高冷禁欲的学院男神,一个是思维跳脱皮的不行虽成绩不垫底但不怎么遵守规章制度的搞事小王子,不管是见到他们了解他们的老师还是同学都会疑惑,性格迥异的两人怎么会玩在一块儿?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改变了,从“他们怎么玩到一块儿”变成了“他们怎么搞到一块儿”。

    据同班同学A君透露,他某天放学打算去商店买点零食,就发现走在前面的是克洛诺和路普。赛科尔的声音不小,A君勉强听完了对话全过程。

A君视角:

    “维鲁特,维鲁特!”赛科尔走着走着突然撞了一下旁边的人。维鲁特估计是习惯了就给他撞,稳着继续走。“干什么?”

    “我和你说个事呗?”

    “说。”

    “男神啊,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人过日子了。”

    “所以?”

    “你看吧,给你表白的妹子你不接受,给我表白的妹子我也不接受。”

    说着赛科尔笑得贼兮兮的凑维鲁特更近了一点。

    “你要不、考虑考虑跟了我算了?”

    “随便你。”

    赛科尔高兴地挽住了维鲁特的手。

 

     A君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见证了一场大事的发生。

 

 

 

    再说舜.欧德文和尽远.斯诺克。刚排到宿舍时,这两人其实是不熟的。不过建立在长辫子上的友谊总是发展得牢固而快,尤其是有一天晚上夜谈,尽远无意间谈到小时候总因长头发被认成女孩子,无视赛科尔爽朗的笑声,舜当时就激动了,自此两人感情升温更是飞快。

    他们关系的再进一步的最大功臣还是舜的母亲。

    某个下午舜在洗澡,他母亲打来电话尽远就替接了。只听到舜的母亲用热情又伴有着急的声音说她找舜有很急很急的事情。尽远就催着舜出来接电话,舜头发还滴着水就赶出来,尽远在一旁听见了话筒漏出的话。

    “儿子,天转冷了记得多穿衣服!”

    接下来尽远又陆陆续续地接了几个舜母亲的电话,都有很急很急的事情要找舜,有时是舜告诉他的,有时是他自己听到的,事情都是“记得把衣服拿回家换季”“天冷了/热了记得多穿/少穿衣服”“你最近挑食没有”。舜的母亲还拜托尽远平时多看着点她任性的儿子。

 

    “舜,要把带去的水果吃完!”

    “好。”

    舜挂了电话把话筒放回去,转头对靠在床头正在看书的尽远就是一句“妈你帮我不对,尽远你帮我递一下水果来呗?”

    “什么?啊,好。”

    幸好当时赛科尔不在,不然被他听到这黑历史估计就永远抹不去了。

    原本舜和尽远两人从上次夜谈吐露心声后就形影不离,自舜的一次口误之后尽远真的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舜的母亲,在学校监督舜加衣服减衣服饮食均衡,还经常帮他收任性完后的烂摊子。而舜也越来越依赖尽远,不仅是情感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一下课他就去尽远旁边的座位坐着,好在尽远的同桌识时务,看见舜走过来就默默离开自己的座位。后来舜嫌走来走去麻烦了,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关于“让我和斯诺克同学当同桌能有多大的好处”措辞合理语气看似平淡实则咄咄逼人的建议书给呈给班主任。

    理所应当地,舜如愿以偿得到了令他满意的新同桌。

    在许多人眼中,欧德文和斯诺克的“友谊”绝对没有克洛诺和路普的令人咋舌,舜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少爷,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种类似帝王的傲气和凌人,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其实舜的性格里任性是占了一部分比重的,这样综合下来舜从小到大真正的好朋友没有几个。尽远.斯诺克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他是个细心稳重的人,宽容,行为举止透出的是淡淡的风雅,恰好能够包容舜,给舜带来安全感,这也是舜喜欢待在尽远身边的原因。

    而且和尽远一起走不会迷路。

    “尽远,陪我去图书馆。”

 

 

 

 

 

    赛科尔和尽远以前是有过节的。

    赛科尔在搬行李到宿舍,开门看见标志性的绿色头发放肆扬起的笑容立刻就僵在了脸上。

    他和尽远之间一直都是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直到有一天尽远带来了几片新鲜的茶叶,也没准备冲冲泡泡,就只是自己看看也图个好兆头。适逢赛科尔和维鲁特闹最大的一次别扭,赛科尔回来时把门重重一摔脸色阴沉得可怕,完全忘记了他和尽远间微妙的关系大声吐槽,尽远在重重脏话之下听明白了事情经过,于是他劝:“你还是和维鲁特道歉吧,不能一直吵着啊。”赛科尔毛炸的更高了,瞥见尽远手中的绿色茶叶一把抢过来一片把叶子根部插进水槽旁的瓷砖缝之间,咆哮着:“要老子去道歉?!除非这叶子发芽!”

    他和维鲁特的冷战持续了很多天,期间整个宿舍都洋溢着微妙的气息。

    或许是这微妙气息的滋润,或许是上天都不愿意看维赛两人争吵,他们冷战的几天那枚茶叶真的就在墙缝间生了根,长出芽来了。舜去洗脸看到“穿墙凿壁”的绿植,挂好毛巾对着卧室里面喊了两声:“哎你们过来看,这是谁种的发芽了?”

    赛科尔一步步挪进门内哀嚎“天亡我也”叹着气离开了宿舍。

    尽远在偷笑。

    现在茶叶还长着。

 

    跟维鲁特和好后的赛科尔再也没有对尽远充满敌意,只是偶尔在宿舍里怼怼造作一下,同时他再也没有对尽远的茶叶不屑,赛科尔开始相信尽远的茶是有魔法的。

 

 

 

 

    

 

    ——8413今天又扣分了。

    ——为什么?

    ——我今天早上出去听见生活老师批评他们说什么夜班老师昨晚都听到他们几个一起晚上十二点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猜猜生日的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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